九十九佐命 (Tsukumo Sana) 的畢業之迷 - Holo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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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佐命 (Tsukumo Sana) 為什麼會畢業？
「阿就業績沒達標咩！」
故事的開始
其實 Hololive 應該是最有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團體，原因不是促進世界和平，而是這間企業居然有辦法讓將近八十位女性，同台共演齣大家庭的溫馨戲碼，然後直播主還能在各自的節目上保持歡笑開朗，一副大家都是好姊妹的假象。
老實說，這副「榮景」真的讓我不寒而慄。
有帶過人或待過男女比例懸殊團體的讀者，一定知道女性才是最難帶的性別。男性只要用力量和拳頭壓制，就算是屁孩也會暫時乖乖聽話。被霸凌、受羞辱，你哭腰也沒用，因為社會期望會要求男性將所有冤屈吞下肚並自己解決。
但女生講不聽、罵不得，如果你祖上有積德，或許上天還會賜你一位正義大姐頭，協助你帶領旗下的娘子軍。但世間是殘酷的，多數人沒這份福氣。
Yagoo 曾經有這份福氣，獲得桐生可可這位仗義執言的女俠客。無奈的是，她在龍心事件被當作各退一步的祭品給送走了。
男性團體最麻煩的地方是，主管會壓榨男性下屬來取悅女性；女性團體不只是爭權奪利，還會想方設法討男性上級的歡心，藉此獲得更大的權力。基本上連女性都受不了女性了，更何況由男性主管帶領的女子團體？
而 Cover 到底是怎辦到的？權力地位？經濟壓制？職業道德？法律合約？人性本善？這個團體居然能維持超過五年的美好小家庭氛圍，各自的直播沒暴露太多消息，就算有談論到其他同事，都是很固定式「她很可愛阿～很溫暖阿」的樣版回應。
所以我才會說，真的很想見見背後的主導者們。
然而這間企業用了什麼魔法來維持美好假象，並非本文的重點。流浪貓想探討的是那些太過支持、吹捧偶像的沈迷者們所看不到的真相。
因此，與其說這是篇探討虛擬偶像的文章，倒不如說是寫來提醒自己，永遠要相信自身判斷力的事後諸葛警世文。
關於 Sana 的核心人設
就如同流浪貓在虛擬偶像市場衰敗現況與最終評估所提到的概念一樣，角色魅力才是直播主留住觀眾的重要關鍵，其餘都是假的。
我這邊指的不是官方文宣，而是如狙擊槍般準確命中目標觀眾、深植人心的人物印象。例如星街彗星是拿著斧頭唱歌的神經病、櫻巫女是笨拙傻氣但創意十足的暖女、IRyS 是 EN 組遜炮歌姬、雪花菈米是麻煩的酒精。
這種潛藏在觀眾意識底下的「人設」才是最重要的關鍵，也是所有虛擬直播主應該盡快塑造的形象，更是現代網路經營者突破演算法、讓內容不宣而傳的終極廣告手段。讓觀眾產生「不能只有我看到」進而分享出去的衝動，才是這些網路企業想打造的超級武器。
然而，九十九佐命的人設到底是什麼？翠維尼
溫柔的大姊姊？炒熱氣氛的傻女孩？溫柔婉約的大和撫子？身材性感的女人？隨著直播活動的進行，觀眾越來越搞不清楚 Sana 到底是怎麼樣的角色。
如果你回去看她初配信，會發現她的表現中規中矩，沒有什麼亮點、但也沒什麼缺點。我認為這樣還不錯，至少比起出包或要同事下場救援來優秀許多。因此流浪貓會給 Sana 的初配信打 70 分，至少她該做的都做了。
同樣都是業界熟人提攜而踏入 Hololive 的戌神沁音，雖然初次直播出大包，但她在後續彌補了自己的過錯。不但透過一次次的直播疊加讓自己的人設趨近成熟、塑造出吸引人的個性形象，還玩出自己的「手指」頻道內梗，加深與觀眾之間的凝聚力，成功累積出自己的死忠粉絲。
那麼，九十九佐命的情況呢？
九十九佐命的直播能力
雖然官方確實有給 Sana「因為知道太多對人類來說太早的事情，因此常會說出奇怪的話」設定，但在她身上體現出來的卻是沒梗的嗆聲、無言到讓對方不知道該怎應對的嘴炮、裝傻到 Ina 不知道要從哪裡吐嘈，以及讓同事完全不知道怎接梗或圓回來的聊天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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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概念，流浪貓在以前的文章強調很多次了：直播聊天，是一種讓對方不失分的傳接球運動，真正的重點在觀眾；辯論則是以獲勝為目標，像排球那樣讓對方接不到球。
尷尬的對話停頓與讓現場氣氛凝結的超能力，讓她成為令人火大的虛擬直播主。如果你問說那張迷因圖最符合我的心境，我會說是凱畢艦長扶額圖。
裝傻與吐槽是日本相聲慣用的手法，更是演藝圈搞笑藝人常用的梗。不過 Sana 的表現讓我確信了一件事：遜炮 (Pon) 商法不是所有人都能玩的技巧。因為白目、沒腦，是相當難操作的萌屬性。弄的好，可以像是桃音鈴鈴那樣，獲得不少死忠觀眾追捧；做的不好，就會像九十九佐命那樣黯然退場。
簡單來說，就像不善言詞、口條不佳、反應遲緩的業餘脫口秀演員，在沒有充分練習與經驗累積的情況下，靠著人脈引薦獲得於吉米法倫今夜秀初登場的機會那樣，完全是一場災難。
但人之所以為人，在於強大且快速的學習能力。給她一年的時間 (2021-8-17~2022-7-31) 從做中學，應該很快就能步上軌道吧？
很遺憾，沒有辦法
我比對了她初配信與畢業前後的直播內容，發現她根本毫無長進。對話一樣空乏、無聊，與其他同事互動時梗一樣不會丟、不會接也不會傳。雖然沒有伯恩尷尬秀那麼令人不忍直視，但在虛擬偶像界也算是極品了。
當然，一定有粉絲會跳出來幫她說話，什麼寵物去世啦、腰酸背痛啦、生涯規劃啦、休養造成錯失黃金期啦。這些可能都是原因，但...今天當事人若換做是你，你敢拿這種理由來說服上司？講白點：
那些原因是真的，那公司只能請妳離開
若那些原因是假的，公司也還是只能請妳離開
懂了吧？
情場上，不被愛的人是第三者
職場上，沒有長官緣的人會被開除
偶像中，不受觀眾喜愛的會被淘汰
論數據、比粉絲，九十九佐命搞了一年多，卻沒有獲得令公司滿意的成長。頻道粉絲不足、死忠支持者也不多的情況下，她離場完全是必然的結局。
別忘了，在她宣佈畢業之前，訂閱數只有二十多萬，畢業結束後才來到三十萬。扣除公司方保底灌水的粉絲數和品牌效應帶進來的觀眾，九十九佐命到底為公司吸了多少粉？
真的啦，急流勇退才是正確的選擇。
結語
這就是為什麼，挖掘中之人前世和過去經歷，是網路考古學中相當重要的任務。因為這些資料可以讓你明白，培養出一個能賺錢的直播老手，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在 Cover 發佈的公告中，我只相信她畢業的原因「與公司方向不符」這段，因為這句話充分展現了日本人「不說破」的機歪精神。
不過，人貴自知嘛！
就算失敗又何仿？憑藉著她的畫功與業界的人脈，如果她想學羽衣媽媽朝虛擬繪師發展的話，就自己開台並多磨練個幾年，搞不好她就是未來拯救虛擬偶像避免走向衰敗的救世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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