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梅露畢業之謎與對白上吹雪的影響

虛擬偶像之歐派大小與訂閱數：以單因子變異數 (One Way ANOVA) 進行分析

最無聊的偶像 卻也最偶像的偶像：Gawr Gura 與百鬼綾目

天上的繁星如此遙遠，科學家只能用光年來估算距離

虛擬偶像是如此迷離，觀眾只能透過通靈來探索真相翠維尼

大家好，我是流浪貓，今天要來跟大家聊聊梅露畢業事件的始末。當然，這篇文章一如往常的會以通靈且相當自以為是的角度進行分析，因此請不要看的太認真。而如果你有長文閱讀障礙或不想聽廢話，其實夜空梅露畢業的原因很簡單：

「阿就公司認為她不值得投資了咩」

通靈開始

在唬爛之前，有幾件事情要跟讀者們稍微討論一下，那就是：

「你各位應該知道，虛擬偶像是假的吧？」

「你各位應該都知道，她們的外型聲音人設互動貼貼都可能是假的吧？」

「這裡應該沒有那種狂熱到相信她們一切言行舉止的火山孝子吧？」

雖然這種問法有點詭異和做作，但近期許多留言讓我不得不正視真愛勢 (Gachi) 的存在和他們驍勇善戰的發言。

不過，敢寫批評虛擬偶像的文章，就要有接受批評的膽量嘛。

畢業的原因

針對夜空梅露 (夜空メル, Yozora Mel) 畢業的理由，官方給的答案與露西亞相似，都是「將內部資訊洩漏給第三方」造成違反契約最終遭解聘。雖然官方說詞具有權威性，也比觀眾胡亂揣測來的有說服力，但其實站長不太吃這套說法。

畢竟，公告沒有法律意義，只是說服與告知觀眾的工具。如果真的洩漏公司內部資訊，那也是中之人面臨法律訴訟，而不會是公司出資打造的虛擬形象接受審判。從這個角度看來，畢業公告其實就跟國小考試第一名的獎狀一樣：

「毫無意義」

既然虛擬偶像是假的、外型是假的、聲音是假的、互動形象和貼貼都是假的，那對一個從頭到尾都是假的虛擬角色，以「樣板型的畢業理由」來搪塞觀眾，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簡單來說，所謂洩漏資訊不過是三真七假的操作。

事情的真相，應該跟她不賺錢有關。

從商品的角度看待虛擬偶像

假設你今天開了間食品公司，旗下有八十幾種產品。這些食物的市場評價和銷量雖有高有低，但至少維持一定的收益比。然而，其中有幾項產品已經上市了五年，卻還是沒達到令人滿意的成績。

雖然也是有人喜歡，甚至到了死忠的程度。但產線多一條，公司每年就要燒掉幾千萬的成本。身為老闆的你，肩膀上扛著投資人的百億資金和數千員工的生計，此時你會怎麼做？

再給它五年，當作信仰持續加碼投資？

見好就收，認賠殺出？

看到這裡，讀者或許會很不服氣，畢竟 Hololive 社內訂閱數比她更低、活動更不頻繁的虛擬偶像比比皆是，要走也是這些底端先離開吧。然而，商場有句銘言是這樣說的：

「不賺錢沒關係，至少也要有未來」

面對風起雲湧的投資市場，無論你是股市霸主還是加密貨幣小韭菜，多數人只能審慎評估投資目標並保持樂觀看待價格的起伏。除非你有內線，否則投資本來就不可能立即獲得回報。

這份信仰，其實也能套用在虛擬偶像身上。畢竟錢都砸下去了，不試個幾年怎知道她會不會成為未來的明日之星？

因此，Cover 也一定會設「停損點」來定期評估旗下偶像是否值得繼續投資。我推測這應該是後來才加進去的內規，因為這樣才能解釋她們最近幾年的變化。

這套機制不但能產生適度壓力，避免中之人像公務員那樣陷入怠惰，更能適時汰除不適任的角色，避免災害進一步擴大 (例如九十九佐命)。

這也可能是梅露慘遭公司淘汰的原因，畢竟她的訂閱數、活躍粉絲、引入新粉和議題擴散能力都是社內相當弱的角色。

無論支持者怎抗議或滿地打滾，拿出她被騷擾、遭 Youtube Ban 台等事件來解釋，但輸了就是輸了，因為 Cover 已經給她五年的時間來證明自己，最終還是毫無起色。

話說回來，為什麼梅露如此不受觀眾青睞呢？

我想，可能跟她毫無特色有關。

關於夜空梅露的人設

現在，請閉上雙眼仔細回想，她究竟有什麼頻道內梗，會讓你立刻聯想到她？

乾，好像真的沒有！

無論梅露是不是你的推，觀眾對她的認知除了怕血的吸血鬼、Banpire 和 ASMR 之外，其餘根本沒有任何武器能打出圈外，更別說引發觀眾的好奇心和產生追星效應。

這方面的論述，流浪貓已經在九十九佐命的畢業之迷和虛擬偶像市場衰敗現況與最終評估等過往的文章中講過很多次了。所謂人設就是如狙擊槍般準確命中目標觀眾、深植人心的強烈印象，因此角色魅力才是留住觀眾的重要關鍵，其餘都是假的。

例如星街彗星是拿著斧頭唱歌的神經病、櫻巫女是笨拙傻氣創意十足還會掉岩漿的暖女、IRyS 是 EN 組 Yabe 遜炮歌姬、雪花菈米是麻煩的酒精、戌神是精神施壓和手指。

在忠粉逐漸散場、影響力低落、無法吸引新粉進入的情況下，梅露被解約完全是意料中的事情。

角色價值

世間一切如果都以數值來量化評估，那人生將會無比痛苦。既然我們都不希望其他人用社會地位、財富、人脈來論斷自己，那用數值來評價虛擬偶像，也可能會產生嚴重的失真。

訂閱數，就是典型的例子。

若提起虛擬偶像和觀眾最在意的數值，那訂閱數肯定無出其右。畢竟它是最直觀、最容易用來論輸贏和帶來勝利快感的東西。宛如戰鬥力般，掛在頻道旁邊的訂閱數，也成了潛在觀眾用來判斷該偶像是否值得訂閱的標準。

對自己的戰鬥數值感到相當滿意的弗利沙

然而，訂閱數不過是用來騙資淺投資者、降低觀眾心理防衛門檻、炫耀或自我宣傳的工具罷了。如果你今天是廠商，打算砸錢請偶像幫你宣傳產品，你會單看她的訂閱數來決定是否合作嗎？

不可能

你會想知道對方頻道的平均觀看時數、黏著度、外擴力、回應、觀眾參與度、影片產量與訂閱比等各種統計學上的數據。

簡單來說，百萬訂閱其實就跟國小 100 公尺賽跑第一名差不多。它確實有量化意義、確實相當難達成，但也不是一切的依據。

而所謂 YouTube 金盾、銀盾創作者獎，除了能作為自我宣傳和讓公司業務於談判時誇耀「本公司培育了十位獲得 Youtube 金盾的偶像」之外，對偶像未來的發展幾乎毫無意義，因為拿到金盾之後：

你還是會受演算法的天花板壓制

你還是要擔心同時觀看人數是否不足

你會更擔心觀眾是不是看膩了

說穿了，某些百萬訂閱頻道的活躍粉絲數量，可能還不及三十萬訂閱的小眾頻道主。只是基於表面數據，大家選擇相信百萬訂閱者的基本盤夠大，因此應該有相當多的活躍粉絲。

別的不說，你各位一定有看過訂閱數很高，但同時觀看 (追台) 和後續累積觀看次數相當低的虛擬偶像。

為什麼會這樣呢？

原因除了受神秘演算法壓制之外，更可能和「公關買網軍帶風向、政客用遊覽車載公嬤到造勢場合充場面」的道理一樣，都是利用從眾的心態來降低外圍群眾對你的心理防禦門檻。現實層面都如此了，更別說網路的虛擬偶像。

遺憾的是，目前沒有工具能讓外人探究頻道數據的真偽。Facebook 至少還能從按讚名單反向查詢，但 Youtube 就真的只能雙手一攤了。

換個角度來想，如果梅露的後台數據表現相當亮眼，且擁有強大的粉絲凝聚力和外擴效應，即便訂閱數沒有破百萬，那麼 Cover 說什麼也會將她留下，待到杜鵑啼鳴時。畢竟這世界不缺千里馬，只缺伯樂和關鍵引爆點，例如櫻巫女就是大隻雞晚啼的典型例子。

且若單用數值來論輸贏，那活動了兩年左右、訂閱數僅 82 萬 (2024/01/28) 的 Fauna 是否也該被自然淘汰？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她有未來、梅露則無。

故除了個人特質之外，也須將目標市場納入考量，才能避免誤判。

現實是殘酷的，梅露在宣佈畢業之前，訂閱數只有 89 萬左右。這還是個活動了五年、擁有業界聯動人脈、行銷活動資源與品牌優勢等滿手好牌的虛擬偶像。

沒有深植人心的梗、訂閱數不高、同時觀看人數不多，SC 金額也不理想的情況下，Cover 收掉這個角色，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然而上述這些問題，在 Hololive 社內最底邊的幾個角色身上都看的到，為什麼不是她們先走呢？

這個問題，其實可以從星街彗星與 AZKi 作為切入點開始談起。

令人不寒而慄的時間點

流浪貓之前跟朋友打賭，說蘿蔔子會是 Hololive 首位畢業的元老級偶像。

當然，我輸了

不過那位朋友也沒贏，因為他把梅露排在第三位，故這場賭局算是平手。之所以會這樣剎賭，是因為我們注意到某些徵兆。其中最重要的關鍵，莫過於：

「AZKi 於 2022 年 4 月 1 日移籍至 Hololive」

這個事件，不但標誌著該公司探索偶像音樂市場的計畫結束，也代表他們沒有多餘的閒錢投資夢想，更間接承認單靠音樂特化品牌打不出市場，簡單來說即：

不是用音樂賣偶像

而是靠偶像賣音樂

也就是說，他們改變了塑造與販賣偶像的生產模式。

星街彗星先行移籍不是偶然，而是轉型與試水溫的操作。她在 2019 年 12 月 1 日離開 INNK 之前，早已展開佈局積極與 Hololive 社內同事聯動與滾動式貼貼，最後發現與櫻巫女的化學反應最為強烈、觀眾接受度也最高，因此才有了 miComet 這對組合。

這段論述可不是空穴來風，因為 2019 年 6 月左右，櫻巫女和白上吹雪是她在推特第一次提到的對象：

從這裡就能看出，櫻巫女和白上吹雪是她最先盯上的目標。最終在市場機制的作用之下，選擇與櫻巫女成為貼貼組合。這一切其實都是公司精心安排的計畫，為的就是在 INNK 解編後，讓旗下唯二的藝人有處可去。

因為 Hololive 早就知道 INNK 撐不下去了，這點在 AZKi 的直播中也有聊到，INNK 解散是早就決定好的事情，撐到 2022 年也只是為了收尾。而 AZKi 和星街彗星都已經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公司也在她們身上投資了不少，因此與其完全捨棄，不如物盡其用。

但貿然將歌唱特化型的虛擬偶像轉到搞笑為主軸的 Hololive JP，勢必會產生摩擦、對不上頻率與尷尬的囧況。你各位自己回去翻時乃空、AZKi 早期與她人聯動的直播就知道，這種事情你不多練習，下場就跟九十九佐命和博恩尷尬秀一樣。

星街彗星移籍後是否能打出市場，對當事人來說不但是命懸一線的重大事件，更是 AZKi 能否順利融入 Hololive 的前哨戰。

你可能會問，這跟夜空梅露畢業有什麼關係？

簡單來說，就和氣候變遷與溫室效應一樣，梅露畢業其實是整個市場緩慢、長期且不可逆的衰退象徵之冰山一角。

當所有人拼命開直播、想梗、貼貼、轉型、跳槽和使出各種手段維持生命，妳沒有跟著進步，下場當然就是被淘汰，而這場底邊戰爭最終的輸家就是夜空梅露。

這一切，都能從 INNK 的收攤、AZKi 與星街移籍、miComet 商業貼貼浮上檯面、星街斧頭梗、空媽武士刀病嬌、AZKi 地圖控大姊姊等一連串事件與新增角色屬性看出端倪。

且這還只是零期生的範疇，畢竟她們是以較為傳統的方式單獨出道的虛擬偶像，因此於觀眾面前的形象較為固定，也放不下偶包，造成受眾範圍狹隘，這更是 INNK 與時乃空等人打不出圈外的原因。

而從 2019 年左右開始，這群有趣的女人就開始力拼轉型、踏出舒適圈，不但向公司和市場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也充分展現出自身強韌生命力，這些特點都非常值得觀眾借鏡與學習。話雖如此，但有些地方仍要說清楚：

「不是時乃空帶領公司向前衝，而是後輩不斷衝撞現有市場，開拓出清晰的路線與工作流程讓老人撿現成」

你之所以會相信什麼「沒有時乃空就沒有現在的 Hololive」這種說詞，完全是亞洲社會長幼有序、尊敬前輩的遺毒與故事行銷洗腦的成果。

白上吹雪是否會辭職？

各位看到這個標題可能會好奇，夜空梅露畢業跟白上吹雪辭職到底有什麼關係？難道她們兩個也在剎賭？

其實，這個梗源自於白上吹雪和亞綺羅森，兩人於一期生五週年慶祝會中聊到 Hololive 從創立初期的風雨縹緲到成為市場龍頭的艱辛路程。白上吹雪淡淡的說到：

「當時如果有人畢業的話，那我可能也辭職了吧」

兩人也曾因直播活動感到焦慮，有了一期生全體的努力不懈才能走到今天【白上フブキ/白上吹雪×アキロゼ/亞綺羅森】【Hololive中文】

【Minecraft】５周年カウントダウン！お祝い花火と見守りきのこ【ホロライブ/白上フブキ】

關於白上吹雪的人格分析，可以詳見這篇文章，本文不多贅述。

不過，那是對應初期所做出的感言。時間拉回現在，白上吹雪因梅露畢業憤而離職的可能性相當低，因為直播舞台是職場，不是毫無利害關係的姊妹會。她怎可能因為同事出包 (洩漏機密或公司放棄) 就讓自己努力五年的成就跟著陪葬？

但白上吹雪應該也沒壞心到想搞掉所有同事，畢竟 Hololive 成功的關鍵在於角色、箱推與大家庭的溫暖氛圍，俗話說的好：

「一個人可以走很快，但一群人可以走更遠」

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們不上不下的掛在那邊，這樣才能襯托白上吹雪的優秀。就像每個正妹身邊都有個其貌不揚的閨密一樣，是世間不變的道理。

因此，白上吹雪應該是在打戰術，是在跟公司放話。

簡單來說，我推測 Hololive 應該在 2019 年左右就下了通牒，要求梅露與底邊姊妹限期改善自身的角色經營狀況，否則將會做出裁決。

白上吹雪這句話其實是情勒官方，以自身的影響力來保住其他底邊偶像。因為當金字塔的底層消失了，自己搞不好就會變成下一個底層角色。

結語

從歷史角度作為切入點，不難看出前三期偶像實力差異如此巨大的原因。畢竟這間公司初期的營運模式是以販賣 AR/VR 相關器材設備與技術研發為主，後來還開出發乒乓球遊戲《Ping Pong League》和 Hololive 這支 APP。

在摸索營利模式的階段，企業多半會抱持先求有再求好、寧濫勿缺的心態在招人，因此根本沒控管藝人的素質。簡單來說，一開始只是招攬幾個傻妹來推廣自家產品 APP 罷了。

運氣好，能招攬到帶領整個公司向前衝的白上吹雪；牌運差，就抽到五年來不知道在幹嘛的底邊小角。

公司內部別說營運，初期根本就是以放牛吃草的方式來管理。講好聽點叫讓她們自由發揮創意，說難聽點就是讓她們去試誤最後由公司收割。當然，我相信他們沒傻到看不出那幾位底邊的缺陷，但事實擺在眼前：

「阿就真的沒人阿！」

但即便是 2018 年，高層對虛擬偶像產業在怎不熟悉，也該知道模仿和參考其他企業的工作流程吧？例如櫻巫女計劃 (さくらみこプロジェクト) 本質上就參考了絆愛的經營模式。

為什麼初期會採用這種三不管的態度來營運，至今仍是謎團。這種茫然的態度，其實可以從事後聊天聽出她們的無奈。也難怪大神澪、白上吹雪和櫻巫女在後日談提過，當年都懷疑公司會不會倒閉。

這種散漫、毫無安排、想直播就直播與根本沒有規劃的態度，居然能成為業界龍頭，只能說這間公司真的很幸運，抽中許多企業夢寐以求的 SSR 卡，因此將虛擬偶像比喻為高科技賭博業，實在是貼切不過。

難道這就是不管理的管理術？

想成功就不能複製他人既有的路線？

馬屁精雜誌 (天下、遠見) 要不要寫篇後炮文來讚揚一下？

另一方面，很多人常會拿梅露接近百萬訂閱和開國元老的身份來說嘴，指稱這間公司怎捨得將重要的人才開除。

但連為公司開拓海外市場的桐生可可，都在龍心事件被當作各退一步的祭品開除了，毫無功績的梅露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籌碼。

各位別忘了，虛擬偶像是相當資本主義的產物。大老闆們原先想打造一個『就算演出者離職，公司只要換中之人套皮就可以繼續撈錢』的偶像體系。

講好聽叫做不受隨機因素干預，說難聽點叫做資本主義下的奴隸，將『就算你不做，後面一堆人排隊等著接你的工作』這句話發揮到淋漓盡致。

然而，這個想法被企業家自身的貪婪給搞爛了

也就是俗稱「四個絆愛」事件

這就是虛擬偶像公司不找人頂替已畢業偶像的原因，別說續命了，搞不好還會引來網友抵制、砸了自己的品牌。關於這點，我們可以引用谷郷元昭 (Yagoo) 接受訪談時的說法：

「VTuber 的角色是專屬於其人才（中之人），而且是唯一一位。換言之，角色是人才本尊，是無法取代的存在，這點與動畫角色明顯不同。」

新聞來源：VTuber 換聲優沒差？Yagoo否認並強調：人皮合一無可取代

講好聽點，叫做尊重每個獨一無二的靈魂

說難聽點，就是目前還沒辦法悄悄換人

真的別把 Yagoo 想的太美好，因為他玩的手段其實跟各位的老闆差不多：

「畫大餅、讚美、吹捧、夢想共振」

或許真的是這樣吧，每個成功的大老闆都擁有「Fake it till you make it」的勇氣。做的到，就成為業界龍頭、時代潮流，辦不到？就跟青桐高校的前校長一樣跑路囉！禁評加速中國股市崩盤

延伸閱讀

虛擬偶像入門 Vtuber 名詞解釋與術語

九十九佐命 (Tsukumo Sana) 的畢業之迷

Hololive 桐生可可與潤羽露西婭轉世現況與爭議始末

我們的 AZKi，清楚系偶像與共產迷因的不解之謎

流浪貓的怪文書系列

更多 HoloLive 怪文書

更多奇怪的故事集

虛擬偶像之歐派大小與訂閱數：以單因子變異數 (One Way ANOVA) 進行分析

最無聊的偶像 卻也最偶像的偶像：Gawr Gura 與百鬼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