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無聊的偶像 卻也最偶像的偶像：Gawr Gura 與百鬼綾目
前言
在漫長的《古代虛擬偶像學》歷史長河中，雖有不少大師為她們那令人困惑的互動提出見解，但至今仍留下許多懸而未解的歷史難題等待新進學者挑戰。其中，讓專精於宗教現象、市場分析和古代社會學的專家們輾轉難眠的歷史難題莫過於：習翠
『為什麼噶嗚．古拉短短一句“A”能讓古人們為之瘋狂？』
『為什麼百鬼綾目不常開台，還能獲得眾人追捧？』
針對這些疑問，xxx教授在宇歷 5123 年於端子 vA - R 星舉辦的古代虛擬偶像學會夏季會議，發表了自己的研究成果。
由於其題目冷僻、觀點傑出，結論跌破眾人眼睛，因此該年也被支持者讚為開端之年。從這天開始，宇宙聯邦各地的學者開始針對這被現代人遺忘的邊陲偶像展開了系統性研究。
整體而言，雖然他的理論受各方大師的批判，但仍是目前較為完整且尚能達成部份共識的說法。簡單來說，教授認為：
「她們是最無聊的偶像，卻也是最偶像的偶像」
關於 Gura 與百鬼綾目的學術研究概況
通靈派的開山始祖戴世．卓齁齁教授認為，現代人之所以會被古代虛擬偶像吸引，關鍵在於古人與現代人某些價值觀相當接近，因此才會產生共鳴與文化渲染力。
從這個角度作為切入點，或許能解釋現代人對古拉 (Gura) 和百鬼綾目興趣缺缺的理由，因為她們吸引古人的特點，無法成為當代人追捧她的動機。而目前這兩人出土的影音片段，多半為長時間的閒談、電玩、作弄他人的剪輯與仿製其他同事企劃的直播。
因此殘留下來的價值，或許真的只剩可愛而已。脫去這層糖衣後，原先爭鋒相對的各派學者，對古拉和百鬼綾目的直播達成了難得一見的共識：
「枯燥乏味」
當然，無聊不是答案、共識也不是終點，因為我們可以進一步追問『為什麼我們會認為她無聊？為什麼她會是古代熱門的虛擬偶像？』
xxx教授認為，對於不再將外貌的可愛視為值得關注特點的現代人來說，Gawr Gura 自然不會是當代社會受注目的古代虛擬偶像，相關研究成果與市場聲量也是敬陪末座。
但她必定承載了某種文化價值，才受到古人們的推崇，只是這個價值觀在人類原星毀滅多次、文明於宇宙各個角落開枝落葉千萬年後，逐漸被新的觀念取代。
「…只要研究 Gura 成名的原因，就能了解古人們的偏好…」
「…甚至進一步預言未來市場的走向…」
投入畢生精力、專攻冷門偶像的他認為，Gura 能成為古代最熱門的虛擬偶像絕非偶然，其母公司 Cover 必定掌握了某種市場的注意力鑰匙，才會決定推出她作為古生代的虛擬偶像。根據他的論文指出，Gura 所吸引的觀眾不外乎：
- 蘿莉控
- 貧乳控
- 信奉可愛即是正義的信徒
- 對囂張萌 (古語：雌小鬼、屁孩) 的病態追求
因此，古拉的可愛屁孩形象，吸引了廣大群眾；百鬼綾目的天然呆、傻氣、愛笑等特性，更讓她成了市場的受眷顧者。
然而，只要是小蘿莉，就一定能獲得觀眾支持嗎？只要長的可愛，即便在初次直播隨便喊聲阿就能獲得百萬訂閱嗎？只要是小屁孩，做了什麼事情都能被原諒嗎？只要行為舉止惹人憐愛，即便長時間不開台也能吸引觀眾嗎？這些看似可信的立論，其實也被許多專家學者反駁。面對這些質疑，教授提出以下的論點進行補充：
- 企業廣宣實力
- 市場聲量基礎
- 先偶像而偶像
但作為該社準備出道的虛擬偶像，大家的廣宣與聲量基礎不都是相同的嗎？為何 Gura 能一枝獨秀，成為該企業訂閱數最高、成長速度最快的偶像？難道公司偏心？教授認為事情沒這麼單純，他在訪談中提到，Gura 之所以能在古代的某個時間點爆紅，是天時、地利、人和所產生的結果。
除了企業方砸重本進行廣告宣傳之外，前輩們所累積的品牌形象、聲量、觀眾偏好、登場順序與個人實力等眾多原因堆疊起來，才將她塑造成古歷 2024 年最紅的偶像之一。
本文流浪貓將透過回顧xxx教授論文的方式，來探討噶嗚．古拉 (Gawr Gura) 與百鬼綾目 (百鬼あやめ, Nakiri Ayame) 能在古代虛擬偶像戰場屹立不搖的原因。
噶嗚．古拉的暴紅之路
xxx教授的論文指出，古拉之所以能快速暴紅，可能是以下多種因素疊加產生的結果。
企業的廣宣能力
造勢，為人類用來塑造集體意識、推動社會運動中不可或缺的手段。而作為主打海外市場的 EN 一期生，Cover 自然不會在廣告宣傳上手軟。因此在出道之前早已買通當代各大媒體與網路行銷管道，甚至在各大古代論壇與社群媒體散播消息和引發討論，為的就是讓她在出道的當下能獲得最大的曝光率和選傳效果。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資本的力量、行銷手法和操弄輿論的手段缺一不可。
聲量基礎
古歷 2020 年，Hololive 已是最熱門的虛擬偶像團體之一，而前輩們所累積下的品牌聲量更是後輩成長茁壯的資本。雖然專注於某個 Hololive 偶像的粉絲，不一定會去追剛出道的偶像，但觀眾多少會在直播中注意到新人的存在，甚至在聯動中獲得登場的機會。
而這些細微、外圍的曝光機會，便是獲取潛在觀眾的關鍵。
潛在的蘿莉控市場
為什麼蘿莉往往比其他巨乳角色更快竄紅？是外貌因素還是個人特質造成的差異？這個問題不只是現代，就連古代學者也對這個現象感到好奇。
根據這篇虛擬偶像之歐派大小與訂閱數分析的古代研究指出，Cover 旗下的蘿莉型態角色是平均訂閱數最高、成長速率最快的偶像。
這項背景事實不但忠實的呈現在這些藝人的明星之路上，更反應了古代社會對蘿莉的病態執著。因此現代學者認為 Cover 其實將潛在可能性賭押在廣大的蘿莉控身上，而事實也證明這間企業賭對了。
先偶像而偶像
在xxx教授的另篇論文《什麼是偶像？》提到，其實 Hololive 二、三期生在日本與海外市場打出名聲後，所有以 Hololive 出道的新人在初配信之前，就已經是擁有相當名氣的偶像了。
這聽來非常反直覺的論述，其背後的理論基礎相當扎實，甚至可以解釋『訂閱尚未突破門檻的新人禁止與前輩連動』這項內規出現的原因。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案例，莫過於六期生博衣小夜璃 (Koyori) 於尚未出道、推特初次開通之際，就被觀眾大量追隨而慘遭推特官方封鎖。雖然無法證實是否為企業方刻意灌水，但我們仍將該事件納入考量。
因此這項規定的目的，除了要讓偶像們憑自身實力建立直播風格與觀眾群之外，也能避免前輩過強的外溢效應導致帳號的訂閱數異常暴漲。
也就是說，由於該企業的品牌知名度和前輩們的形象，讓他們出道之前就已在觀眾腦海植入潛在的可能性與熟悉感，甚至透過立繪、簡介和推特上的文字互動描繪出更鮮明的樣貌。而這正是xxx教授認為 Gura 初配信的“阿”能獲得古人讚揚與吹捧的關鍵：
「因為她出道前早已是偶像，所以做什麼都很有趣」
出道順序與時區差異
暖場與壓軸角色的安排，是渲染氣氛的重要手段。依據偶像的個性與特色，以巧妙的方式進行安排與堆疊，在觀眾情緒最適合的瞬間、推出最關鍵的角色，便是 Gura 能瞬間爆紅的原因之一。
根據《古代網路歷史研究所》的考察，目前挖掘出的遺跡證實了她們的出道順序：
森美聲 (Mori Calliope)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20 from 8 PM (JST)
小鳥遊琪亞拉 (Takanashi Kiara)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20 from 10 PM (JST)
一伊那爾棲 (Ninomae Ina’nis)
Sunday, September 13, 2020 from 4 AM (JST)
噶嗚·古拉 (Gawr Gura)
Sunday, September 13, 2020 from 6 AM (JST)
華生·艾米莉亞 (Watson Amelia)
Sunday, September 13, 2020 from 8 AM (JST)附註：JST 為人類原星的古代日本時區劃分。
而 Cover 會將 Gura 放在第四個絕非偶然，他們必定考量了這些偶像的特性與目標群眾，才會以這樣的順序出場，例如：
森美聲的大方自信能樹立典範、小鳥遊琪亞拉的開朗能炒熱氣氛、一伊那爾棲的平靜可讓觀眾稍作歇息、噶嗚·古拉的屁孩行徑讓觀眾陷入瘋狂、阿米莉亞·華生的古怪行徑則作為莫名的收場。
另外若透過行星研究學者推論出的『人類原星時區模型』來評估登場時間，會發現她們恰巧在古代美國的早上七點至下午七點出道，而不是母公司日語系所在地的晚間和凌晨，這點更與主打海外英語系市場的目標不謀而合。
雖然我們不能斷定這些就是 Gura 暴紅的原因，但現代的相關從業人員也證實，出場順序的確影響著藝人們的偶像生命。
乘虛而入論
同為剛開始倍受爭議，但經學者百年論戰後逐漸成為主流的理論，教授認為虛擬偶像的宣傳手法與古代的傳教士相同，都是趁人們身心靈最脆弱時予以援助，產生感情連結、達到深植人心的效果。
例如古代基督教的神父，會到當時最落後、荒涼、戰亂頻傳且飢荒四起的國家進行救濟，說穿了就是以救援之名行傳教之實。
目前考古證據顯示，Gura 出道的時間點恰巧是古代武漢肺炎爆發時期。這場疫情雖造成全球數百萬人死亡，但卻也將虛擬偶像的聲勢推上高峰，而古拉就是這場不幸事件中的大受益者。
根據古代學者提出的青年長照與社會關懷網理論，虛擬偶像就是在這全球大封鎖、人類心靈最脆弱的時刻乘虛而入，成為當時人們生命中的唯一救贖，進而變成影響力擴及全球的產業。
因此她們在直播上不但會收到捐款，更會收到來自觀眾的感謝信，內容多半是感謝偶像在他們人生最不如意、生活最困頓的情況下，讓他有勇氣生活下去。
這就是宗教力量會如此強大的原因，其在觀眾心中播下的種子，雖不一定會獲得百分之百的回報，但只要其中有 1% 成為教徒就足夠了。
針對古拉的質疑聲浪
有趣的地方在於，其實不少古代網友也懷疑過 Gura 那名不符實的訂閱數以及無聊的“阿”梗能獲得吹捧和讚揚的詭異現象，只是她的聲勢過於浩大，使得這些古代觀眾的意見被其他粉絲壓制。而面對這個問題，xxx教授提出了著名的《觀眾分野論》來解釋。
簡單來說，以 Cover 公佈角色資訊、宣佈出道日期到她實際登場，我們可以將觀眾大致分為關注者、從眾者與質疑者。香港獨立
- 關注者：原先就有在收看 Hololive 或其他虛擬偶像的粉絲，通常會最先注意到新人出場的資訊，也是最早在潛意識內被植入『Gura 是偶像』此印象的觀眾。
- 從眾者：在 Gura 成功出道並獲得大量粉絲後，因為其聲勢浩大與鋪天蓋地的迷因渲染，才開始關注的跟隨者，雖然從眾者不一定認為 Gura 有趣，但他們會基於支持者的數量和聲勢來調整自己的看法。
- 質疑者：在看過 Gura 的表現與精華短片後，不認為她具備此等影響力、不覺得她有趣，甚至認為炒過頭的觀眾。
其中，關注者在心態上很容易產生先驅支持者的優越感。這類粉絲會因為自己是最早關注該偶像的觀眾， 因而抱持『我最有品味、最早發現這位潛在新星』的想法，甚至演變為狂熱粉絲開始批判和攻擊其他偶像和後進觀眾，而這份強勢、宛如邪教般的言論壓制力，就是古拉在訂閱數成長上難以被質疑者動搖的原因之一。
百鬼綾目的研究概況
作為該公司於古歷 2018 年 9 月 3 日推出的第二期虛擬偶像，其輩分不但與櫻巫女相近，她更以開台次數最低、粉絲凝聚力極高等特點聞名古今中外。
理論上，虛擬偶像的訂閱數與其直播次數成正比，但百鬼綾目為什麼能在長時間不開台的情況下獲得廣泛的支持？至今學者仍對這個現象感到不可思議。雖然有部份支持者因其主推不開台而轉變成鬼殺隊，但說穿了黑粉也是粉，心中還是關注著綾目的一舉一動。
對於這個現象，許多專家學者提出了不少理論進行詮釋，其中較為受學界廣泛認同的說法有以下幾項：
- 可愛的巔峰
- 愛笑的女生
- 無威脅感的天然呆
- 飢餓行銷
因此綾目不但成了宗教與行銷業的經典案例，更為相關從業人員指引出另種經營管理的可能性，即不再以軍備競賽般的開台次數爭取曝光、不必絞盡腦汁的構思有趣的直播題材，更不是苦練舞蹈、歌唱或繪畫能力博取觀眾目光：
而是用最單純的「可愛」制霸天下
可愛的巔峰
外貌，是建立良好人際關係的首要關鍵。若缺乏吸引目光的特色，不但要花費比其他偶像更多的時間和心力去籠絡觀眾，更別說是讓人了解你的優點。雖然現代人不再將可愛視為看點之一，但該特點對古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可愛的外表往往給人一種親和力和友善感，使得觀眾願意與她們互動。另外，對古人來說可愛的外表，通常帶有童稚的氛圍，這點不但與蘿莉控的偏好不謀而合，其活潑、開朗的性格，更增加了她們的魅力，甚至能激起觀眾的保護欲。
不過有另一派學者認為，外貌是創造出來的特點，是所有虛擬偶像普遍具備的特質，畢竟世上鮮少外貌不吸引人的熱門虛擬偶像，因此百鬼綾目吸引古人的原因，應該是個性的可愛，而不是外觀上的可愛。然而，這個問題可以進一步追問：
什麼是個性上的可愛？
愛笑的女生
外貌不一定要出眾，但女生如果愛笑的話，往往更能吸引男性的喜愛。畢竟除了少數喜歡病嬌和鬱嬌的專業人士之外，大多數的人都喜歡和帶著笑容、讓人感到舒適和愉快的女性相處。
這類人不但個性親和力十足，其笑容更展現了女性的開朗和積極的態度，讓觀眾感到有活力和正面能量。這就是潛藏在外貌之下、可愛對古人的吸引力。
另外，男性也喜歡被自己逗笑的女性，這會讓觀眾有成就與滿足感，這在直播台的觀眾留言與捐款當中更顯現的一覽無遺。除了百鬼綾目笑點本身就很低、很容易聊到一半被自己逗笑之外，粉絲們拼命的想出的有趣留言，也能博得百鬼綾目的開朗笑容。
笑容、友善與溫暖所帶來的親近感，更是建立良好人際關係的重點。因此說百鬼綾目是最懂做人、最得觀眾緣的虛擬偶像，真是再貼切也不過了。
無威脅感
相較於強勢、技能耀眼的星街彗星或森美聲，百鬼綾目的天然呆和無威脅感更容易吸引廣大的觀眾。雖然其中不乏帶著優越感的觀眾，但整體而言這種需要他人幫助的女性，往往更有觀眾緣。
而這類女性的溫和特質，往往能讓觀眾感到放鬆和舒適，這使粉絲更願意與她們建立緊密的連結。而綾目所展現出的開放、包容，不針鋒相對的態度，更讓觀眾感受到被接納和理解，進而增加好感。
比起兔田佩克拉的囂張、星街彗星的爭強好勝與初期森美聲的盛氣凌人，百鬼綾目確實是相當吸引觀眾的虛擬偶像。
飢餓行銷
百鬼綾目不常開台的原因，學者認為這並非偶然，而是有意識的行銷策略與偶像契約產生的結果。飢餓行銷即透過有限的供應量來增加渴望和價值感，讓百鬼的直播成為稀有的存在，不但能避免偶像為了每天直播想梗和創造新奇感而過度焦慮，甚至耗盡心力直到變成職業倦怠。
但她為什麼能如此自由奔放？難道百鬼大小姐 (古代粉絲之愛稱) 真的如此受世界眷顧？在成為這間公司的旗下藝人後，不是都會受到合約規範每月直播必須達成的次數、時間長度、聯動甚至貼貼對象額度等關鍵績效指標規範嗎？
對於這個問題，有學者提出契約假說來解釋。習習翠維尼
而該理論也是目前最具爭議、專家們爭論不休的說法。學者指出，百鬼綾目雖非元老級人物，但她也算是相當初期的角色，因此在相關契約上應與後代偶像有很大的不同。
這個論點並非空穴來風，例如在夜空梅露畢業之謎這篇古代論文中就提到，不少 Hololive 偶像都說過，這間公司於初期對她們的直播是採取相當開放、甚至隨意的態度，讓不少人懷疑它會不會明天就倒閉。
畢竟草創時期，公司處於連藝人都招不太到的風雨飄渺之際，包含老闆在內的人也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自然不可能採取強硬、制式的合約來規範旗下的偶像。
學者推測，這個時期所招募的部份藝人，可能屬於合作而非聘僱關係。
而谷郷元昭於各地找來的藝人，本身可能有自己的工作，甚至是當時網路上頗具聲勢的個人勢。在公司尚無談判籌碼、需要即戰力的存亡危急時刻，應該會採用讓雙方保有彈性的合約來說服她們成為旗下藝人。
而契約、分潤與合作關係，則視雙方所擁有的籌碼進行談判，因此每位藝人所簽署的合約應該都是不同 (且保密)，因此無法一概而論。
這樣才能解釋百鬼綾目如此自由奔放、幾乎不受公司控制的原因。因為招募她的人很清楚，百鬼大小姐所擁有的實力和武器。
結語：偶像的最終型態
在殺的刀刀見骨、血流成河的虛擬偶像戰場，有努力衝時數和曝光率，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遺忘的博衣小夜璃，也有靠歌聲和全方位技能震撼全場的星街彗星。
而統整目前各方學者的研究成果後，我們可以發現 Gawr Gura 與百鬼綾目兩人的特質其實相當類似，她們都不是靠歌唱、繪畫、舞蹈籠絡群眾，而是本身散發的強烈個人特質吸引觀眾。
甚至，百鬼綾目是少數幾位被學者們認為真的「樂在其中」的虛擬偶像，相較於整天開台想梗怕觀眾流失而夜夜失眠的其他藝人，她吸引古代觀眾的特質不只是可愛，而是那真誠的天真笑聲。或許，這就是最純粹的偶像型態：
光是出場就能讓觀眾心暖暖
一個噴嚏，能獲得百萬捐款
長時間不開台，能獲得原諒
未實現承諾，能被觀眾諒解
是招募她的人眼光獨到、經紀人的策略深謀遠慮，還是仗著 Hololive 品牌效應的王者餘裕？真相我們或許永遠不得而知，但後世的學者們很清楚，實際上能做到這點的偶像，也只有百鬼綾目和 Gura。
因為可愛不只能當飯吃、還能一次吃十幾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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