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構通靈主義：螺鈿沒朋友悖論與性格缺陷成為角色魅力的原因 - Hololive

前言

若提起近期最震撼學界的重大發現，莫過於固壬院教授從網路遺跡挖掘出的大神澪與櫻巫女影音資料。研究人員原先是想探尋 Hololive 運動會停辦的原因，卻意外從訊息蒸餾器中萃取出足以改變人們對古代虛擬偶像認知的重要資訊。

這些資料不只為現有觀點提供另一種詮釋角度，更意外證實了通靈派學者於六百五十年前所提出的假說：

「大神澪與櫻巫女不仲」

為什麼成熟、穩重，被視為好人好事代表的大神澪，會跟溫柔、善良的櫻巫女傳出不仲的爭議？《櫻巫女：人格解析》的作者莫可．喬奈何教授認為，性格缺陷可能是主要原因。

本文流浪貓將從櫻巫女與大神澪不仲為出發點，探討通靈派為何能突破時間與科技的限制提出連現代學者都為之震撼的觀點，以及虛擬偶像中之人的性格缺陷成為偶像助力的原因。

通靈主義簡史

活躍於六百五十年前的通靈派，是以多種奇特的方法進行古虛擬偶像研究的學術派系。現代學生之所以沒聽過這個名詞，是因為該派的主張過於詭異，假說過於離奇而遭當時的學界大佬封殺。

該學派最終也在其開山始祖戴世．卓齁齁辭世後分崩離析，淪為古虛擬偶像歷史教科書中連名字都沒被寫出來的段落註解。

然而，當年被視為不入流的學說，為什麼在今日重新獲得了世人的重視？為什麼通靈派能突破時空藩籬，預言了現代學者必須要靠精密儀器才能挖掘出的答案？

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我們得先了解通靈派學者對於古代虛擬偶像研究的三項主張：習習翠維尼

1. 禁止使用意念解譯機來翻譯古語。
2. 解析影音資料時必須戴上干涉儀，防止進入空耳態。
3. 不要去思考她們在說什麼，而是感受她們想做什麼。

看到這裡，各位讀者應該不難理解通靈派被視為異端邪說的理由。畢竟意念解譯機這種能繞過語言限制，直接獲取其背後概念的儀器，無論是失傳古語、動植物溝通，甚至星際遠征隊也會用它來與未知生物進行交流。但戴世．卓齁齁教授卻對解譯機嗤之以鼻：

「…那是真實的想法，還是資料庫的偏見？」

他的另一篇著作《潛藏在語言和文字下的危機》還提到『語言，不過是人類用來掩飾惡意的工具，只有蠢到令人發毛的白痴，才會對他人的話照單全收』。

簡單來說，他認為意念解譯機這種僅僅累積數萬年資料的語言模型，不可能完全破解失傳紀元的人類古語。畢竟人類的言行和價值觀會隨時代改變，依賴這種工具進行研究，只會造成結果失真。

干涉儀是該學派實行反空耳技巧的重要儀器，一種能讓你聽見對話聲音，卻無法在腦內產生意義的工具，此舉是為了避免潛意識先入為主將聽到的字詞諧音與已知的詞彙產生關聯。

而第三項主張，更是該學派被人蔑稱為「通靈派」的主因。雖然教授是以『理論古虛擬偶像學家』自居，但他卻無法提出證據來支持自己的理論，反要學生們遵循感覺去相信與感受那些互動背後的超自然震動。

「教授的口頭禪阿…」癟．凡沃談起他對教授的回憶「應該就是那句『情緒、感情，放進去！』 了吧」

浸泡在治療艙內的裸露大腦，雖然沒有肢體和臉部表情，但我們卻能從皮質皺摺上感受到那份對教授的無比自豪。

「每次有學弟妹想換實驗室，他都會一副意味深長的說什麼『理論古虛擬偶像學阿…絕對不要放棄比較好哦！』的鬼話來讓他們陷入混亂。」

將自己捐贈給博物館換取永久維護服務的癟．凡沃，在訪談中透過心靈通訊傳過來的不只是對教授的思念，還夾雜著不被世人理解的遺憾。

「可惜他沒能活到…看到自己的理論被證實的今天…」

即便通靈派能跳脫語言和文字的束縛，突破當代學者的研究困境，但該派也有幾項爭議度極高的揣測。例如通靈派認為九十九佐命 (Tsukumo Sana) 突然消失的原因，是她不得觀眾緣而遭市場淘汰。如此偏激和空穴來風的論述，自然受到其他學者撻伐。

雖然之前出土的 Promise 宣傳影片間接證實了她已經畢業的理論，然保守派認為還是要等 Sana 的畢業影音資料被挖掘出來才能為這場論爭畫下句點。

憑借著一段影片就武斷論定她畢業了，該派不得人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該理論也成了壓垮其他學者對通靈派耐心的最後一根稻草，最後通靈派因這項假說而慘遭《歐派論》學者迫害而消失在古虛擬偶像文化研究的學術舞台上。

因此，即便通靈派看穿事物真相的能力準確到令人不寒而慄，但落得此等下場卻也令人不勝唏噓。

通靈派對櫻澪不仲的論述

雖然莫可．喬奈何教授對櫻巫女的創意給予極高的評價，但通天的大廈必定伴隨巨大的陰影，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也必然有無法迴避的缺陷，她的問題其實顯而易見：

悠閒、散漫與不專心的個性

就算櫻巫女已經是失傳紀元、人類原星被毀滅多次、至今學者對於是百萬年還是十億年 (初始行星紀年) 仍沒有共識的遠古人物，但大家對於她患有成人 ADHD 這點倒是沒有太多爭議。

畢竟有太多經典片段足以證明她有這項缺陷，例如心靈廣波集團腦內實境所推出的《櫻巫女：好燙好燙好燙！》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櫻巫女跟大神澪發生衝突的關鍵，在於她實在太遜炮了。

附註：遜炮 (失傳古語：Pon)，古人用來描述某人的行為很笨拙的詞彙。
可作為名字前綴用以自嘲或恥笑他人，例如 PonRyS。

這項推論其來有自，因為現有考古證據與各派學者都認同，大神澪是屬於相當認真、穩重且略為嚴肅的角色。這類個性的人對自己的事業通常抱持相當程度的責任心，當事情發展不如預期的時候，往往會著急、不知所措甚至憤怒。

因此笨手笨腳、脫線，與她人頻率對不上的櫻巫女，跟大神澪發生衝突也是遲早的事情。這份責任心與認真的態度，也同樣在白上吹雪和大神澪痛罵戌神沁音事件上展現的一覽無遺。

除了節目上的互動表現之外，當事人於直播的口述歷史也是相當重要的研究資料。

例如近期挖掘出的考古資料證據顯示，大神澪、櫻巫女和大空昴在古歷 2023 年的運動會後談提到「運動會可能停辦」和「櫻、澪兩人曾因運動會鬧的相當不愉快」等關鍵。這些資料不僅是官方等級的鐵證，更與通靈派的假說不謀而合。

「…我沒有證據，但我認為櫻巫女和大神澪兩人其實處不來…」

「…雖然創意是她在事業上的優勢，但遜炮就是遜炮，沒有多少人能夠忍受同事在相同的事情上不斷出包…」

「…如果連螢幕前的觀眾都難以忍受，那就別說身旁的同事了…」

在原篇名為《櫻巫女的笨拙假說》的起草文稿，戴世．卓齁齁教授透過自身強大的通靈能力，於六百年前就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缺陷並對櫻巫女和大神澪兩人發生摩擦的可能性直言不諱。

教授遺留的筆記還提到，他認為大神澪和白上吹雪都是相當擅長掩飾自身情緒的角色，例如白上吹雪於 RUST 對櫻巫女過度溫柔的照顧和關懷，就是典型的例子。

而這份詭異的溫柔與對待戌神沁音初配信出包時的態度居然不謀而合，通靈派看穿人性的能力實在不容小覷。

遺憾的是，在論文尚未完成之前，《歐派論》的狂熱信徒就已經闖入研究室焚毀相關研究成果了。雖然有不少學生捨命從火海中搶救僅存的手稿，但最終只救回不到 1% 的資料。而通靈派最後也在學術論辯失利，遭古代虛擬偶像學會永久驅逐。

鐘型分佈：超出常人範圍的優劣勢

通靈主義眾多的學術觀點當中，悲傷虛擬偶像悖論 (Sad vtuber paradox) 是最引人入勝的理論之一。這些表面上快樂、活潑，以裝瘋賣傻來娛樂大眾的藝人，內心可能極度孤單、沮喪、甚至是到達絕望的地步。

如同每個人求學過程中，必定有遇過班級小丑 (Class Clown) 這樣的同學，古人其實也不例外。他們透過搞笑、表演來獲得他人的喜愛或注意。這可能是一種用來掩飾真實情緒的手段，也可能是想獲得認同的渴望。

然而這種搞怪的行為，可能引來反效果。一種潛藏在社會意識之下，每個人陷入你看我、我看你，但沒人講真話的窘態。

人類對於未知或超常的事物往往會抱持恐懼的態度，太聰明、太愚蠢、太漂亮、太醜陋、太高、太矮、太搞笑、太古板、太聒噪、太沉默，都會讓自己於所處的社交圈帶來不良影響，除非當事人有辦法降低他人心中對你的「不安」，否則被排擠只是早晚的事情。

當這份不安轉變為與當事人敵對的態度時，就成了霸凌現象。

說到底，融入社會本質上就是一種平庸，這種個性是不可能在講求獨特性的古代虛擬偶像市場脫穎而出。而櫻巫女能從中異軍突起的關鍵在於，她那笨拙到無可藥救的性格。

這過份的突出性格，雖然成就了她的演藝事業，卻也引來同事的白眼。

虛擬偶像的沒朋友悖論

矛盾的地方在於，雖然鮮明的個性是讓虛擬偶像在舞台上發光發熱的關鍵要素，卻也可能是她們交不到朋友的原因。

撇除形象的塑造和媚宅傾向，許多虛擬偶像都在談話中說自己沒朋友，試圖引發觀眾同情、共鳴並加深彼此的羈絆。

然而，如果她們真的缺乏社交能力，其實也不可能在網路上籠絡觀眾和粉絲。雖有學者反駁，網路上的觀眾與現實生活的朋友不能相提並論，且虛擬偶像作為透過電腦與網路傳播的娛樂媒體，觀眾的腦海會套上美化濾鏡，加上企業方的人物設定與劇本考量，自然不可能客觀看待這些互動。

但這其中的模糊分野究竟該如何界定？若從注意力、娛樂或利益交換的角度來思考，那現實中與你交好的朋友，某種程度上不也是粉絲？只是沒這麼狂熱罷了。

會不會跟傲嬌和囂張萌一樣，這些鮮明、吸引人的個性只適合存在二次元世界，放到現實生活的話，這種特質其實相當討人厭？

雖然現代學者不認為把『沒朋友』掛在嘴邊的古虛擬偶像真的沒朋友，但她們於直播與其他角色互動的細節，卻透露出許多微妙的性格缺陷和典型邊緣人的行為模式：

• 與其他角色有明顯疏離感
• 聊天中找不到插話的正確時機
• 容易被忽略
• 抓不到與人的適當距離
• 過於附和他人
• 自說自話
• 玩過頭
• 與家人的關係過度緊密
• 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 不懂觀顏察色
• 人多時會不知所措

在有劇本的聯動直播和官方的節目上都能看出這些現象了，就更別提中之人於生活中的真實拙樣。

既然「異類」是成功的虛擬偶像共通的本質，而櫻巫女可能是因為太過笨拙而遭排擠，那其他虛擬偶像有沒有這種類似的特質呢？

針對這個疑問，流浪貓將引用戴世．卓齁齁教授遺留的研究成果，列舉幾位被通靈派認證為可能真沒朋友的虛擬偶像。

通靈派對 IRyS 的看法

角色概述

雖然 IRyS 給觀眾的印象是遜炮歌姬、YabaRyS，其個性活潑俏皮又可愛。但通靈派認為這隻很會聊的拿菲利 (Nephilim) 在現實生活中擁有容易被人忽視的體質，原因可能和內向、稍微社恐與被動的個性有關。

這個現象甚至直接反映在她所屬的 Project: HOPE 上，該專案長時間處於無人主導的狀態，最終與 Council 整併成 Hololive English - Promise 。

相較於活動頻頻的 Hololive JP，EN 和 Hope 所獲得的人力、物力和宣傳都有極大的落差，造成她們有很長段時間彷彿被冷凍般，只能靠自己打天下。

不少觀眾為她抱屈，批評這種資源分配不均的狀況，但通靈大師獨排眾議，認為這個現象不能全怪官方：

「中之人也要為自己負責」

個性分析

教授認為，虛擬偶像中之人在企業扮演的角色，其實就跟專案經理差不多。作為分工體系已較為成熟、專業和精細的後代偶像，她們仍需自主發想和主導企劃。

公司請她來，不只是為了扮演虛擬偶像，而是將 IRyS 這個角色推向世界。

大型的事務所可能會安排經紀人從旁協助，但作為產品和產品負責人的中之人，她們只能為自己爭取資源和發想創意，不可能全仰賴企業分配和安排。

畢竟，你必須為自己發聲才能獲得他人尊重與資源挹注。

相較於極力爭取自身權益的星街彗星和業務與社交能力突破天際的寶鐘瑪琳，IRyS 屬於性格光譜的另個極端。從這角度看來，IRyS 那溫和的個性可能就是造成她所屬的專案長期處於沒有動靜、無人看管的原因。

這個現象也可能和企業方選擇投注的市場有關，畢竟公司的目標是獲利，而能為營運方賺取最多報酬者能勝出。

當然，或許她早已極力爭取，也許她早已聲嘶力竭，但面對企業方的抉擇與市場現實仍無力回天。

口語表達能力

另一方面，通靈派認為 IRyS 可能有輕微口吃的問題，而這份自卑心態就是造成她不願意於眾人面前開口發表意見的主因。

這個現象相當隱晦，雖然她在直播時講話非常流暢自然，但那屬於單向輸出的範疇，是對觀眾的文字留言進行回應。當場景換成與其他虛擬偶像進行聯動時，其口語表達能力就透露出輕度口吃的症狀。

即便沒有嚴重到重複單音節『我我我想說的是』或『那個那個那個』，但她的聯動直播確實可以聽出一些線索。像是插入不相關的語助詞來延長思考的時間、斷句異常、使用同樣的語助詞、於句尾使用正面詞彙肯定自己等。

專家推測，可能是先天口吃但被後天校正、也可能是童年時期缺乏家人以外的對話刺激所導致。相同的現象也出現在風真依呂波和療月巧可身上，但她們比較偏大舌頭。

因此，要嘛就是相當輕微的口吃，要嘛就是後天修正到很難被其他人發現，結果在成為虛擬偶像之後，被當作一種「萌點」看待。

雖然有學者批評，這可能只是一時語塞、切換兩種古語所產生的延遲，甚至是社恐所造成的思考遲疑，但流浪貓仍尊重專家的研究成果，將各派的說法納入考量。

與同事的互動

輕微社恐與偏內向的性格，讓她成為很容易被忽略與落單的角色。一方面是她會自己會突然跑到其他地方做奇怪的事情，或於沒有安排劇本的場面插不上話自動默默的淡出飄走。這種感覺有融入，但實際上卻沒有很融入的傾向，是內向人格共有的特徵。

畢竟對內向的人來說，面對不熟的群體其社交能量會快速消耗，造成喘不過氣、腦袋當機的感覺。因此當她參加大型聯動時，那種不太確切知道如何發言、接話和頻率對不上的現象就更加明顯。

另一方面，中之人實際形象可能也會影響他人對你的態度。

例如，中之人在現實生活中看起來是具有威嚇力的外貌且態度較為強硬，那其他同事在連動中多半會謹慎的與你互動。

因此推測，IRyS 中之人身形可能偏向瘦小、溫和、氣場不強，容易被人隨意對待的類型。

個性天平的極端

雖然內向的性格讓 IRyS 難以快速融入所處的環境，但當她與其他同事混熟了，便會陷入另一種極端：玩過頭

起因並非惡意，不過這恰巧反映出她抓不到與人最適距離的性格缺陷。這個現象其實多次出現在與其他同事的聯動當中。

可能是因為有趣、可能是為了節目效果，更可能是注意到觀眾的正面回饋與其他同事的反應，讓她陷入不斷重複玩梗、沈浸在討好別人的喜悅當中無法自拔，如同班級小丑般，不知道何時收手。

雖然目前尚未於古代網路遺跡發現 IRyS 的炎上事件，但通靈派認為她因此惹上麻煩的可能性相當高，故這項預測有待更多資料出土才能驗證。

對 IRyS 的評語

難得的地方在於，各派學者對 IRyS 的角色定位意見相當一致，因為無論是演戲還是本性，她呈現給觀眾的都是男性理想中的女性形象，一個會陪你笑、跟你同樂、喜好相近、不會扭扭捏捏、平易近人、隨和、活潑可愛，且混熟了之後相當主動的可愛女生。

雖然有時候會搞不清楚狀況、行為有點脫線，但或許就是這樣的人格特質，才是讓 IRyS 在 Project: HOPE 無人主導、沒有大型活動的情況下維持熱度的重要因素。

儒烏風亭螺鈿

角色概述

隱藏在賭博、抽煙和酗酒之廢人三大元下的真實性格，是清楚到足以照耀整個 Hololive 的藝術狂熱者。而被譽為 ReGLOSS 唯一常識人的螺鈿，也是位戴上能面，救 Yagoo 離開護病房的女英雄。

然而，作為這間公司碩果僅存的常識人，她的個性真的很正常嗎？

個性分析

若要為《悲傷虛擬偶像悖論》這門學說提供人物範本，那儒烏風亭螺鈿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除了她的言行舉止是最符合這個形象之外，其話癆、自說自話、過度亢奮都是是相當明顯的徵兆，也是最吸引學者的特點。

外表看似文靜、不諳世事的深宮大小姐，笑不露齒有空靈氣質，實際上是個性瘋癲、大剌剌，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的殘念系美女。

熱愛藝術的同時，又過著醉生夢死的糜爛生活。種種放縱自我的個性，像極了歷史上的許多藝術家，也讓她成為最「藝術」的虛擬偶像。

雖然這樣的個性能化解聯動對話的尷尬 0.5 秒間隙，也有助於炒熱氣氛，但也因為其行徑超出人類範疇反而讓人迴避與她往來。

與同事的互動

雖然學者一致認同，她那活潑的個性和對任何東西都能侃侃而談的聊天能力，確實能帶動團體和聯動對象的氣氛，但這過份充沛的活力和強烈的個性卻也會讓對方疲勞和陷入尷尬。

若沒有吐槽役來制衡的話，螺鈿確實會陷入暴走、講過頭的狀態，甚至現實生活中被人批評為不會看狀況講話。維尼當馬騎

但 miComet 整人企劃所呈現出的螺鈿，卻又跌破學者的眼鏡。

因為她不但相當擅於控場和掌握氣氛，還能化解尷尬並在不得罪人的情況下說服兩位大前輩暫時擱置彼此的紛爭，讓她們有臺階下。

短短不到幾分鐘的片段，充分展現出螺鈿圓滑的社交能力、豐富的人生經驗和十足的說服力。因此說她是 Hololive 內唯一的常識人，實在是貼切不過！

個性天平的另外一端

相較於櫻巫女的重度社會恐懼和注意力缺乏，螺鈿則是另一極端的過動與躁鬱。雖然放飛自我是 ReGLOSS 的共同表演風格，然這類性格缺陷若缺乏自覺或旁人提醒的話，往往會為自己和他人帶來麻煩。

另一方面，為了炒熱氣氛和協助大家融入聯動，螺鈿往往會自願扮丑角和以搞笑的方式讓現場氣氛更為融洽，只是手段還不夠精緻和圓融，因此略顯粗糙和尷尬。

例如刻意不斷重複詞句「呀～這個真的超好玩」、「好開心阿好開心」，彷彿催眠自己般的重複語句，令人細思極恐。

對螺鈿的評語

嚴格來說，學者認為螺鈿並非沒朋友，而是她「和誰都能聊的來」但卻也「誰都成為不了朋友」。她的行徑已經超出班級小丑《悲傷虛擬偶像悖論》之上，異常到讓他人難以與她深交，瘋癲到無法融入社會。

也就是說，螺鈿缺乏的是幫她踩煞車或吐槽的角色與事件，例如 miComet 整人企劃中，尷尬和火藥味十足的氣氛就是打斷她陷入過度瘋癲的緩衝坡。

越愛搞怪的內心往往越孤單，因此才會以這種方式吸引眾人目光。這項心理缺陷雖然讓她在直播戰場上獨樹一格，但也卻讓她散發出不俱深交價值的氛圍。

結語

遺憾的是，由於歐派論信徒持續百年的學術迫害，戴世．卓齁齁教授的原稿不但早已被消滅殆盡，甚至連通靈派之間的通訊遺稿都慘遭抹滅。

本文之所以還能寫出通靈派對 IRyS 和螺鈿的見解，是因為癟．凡沃將自己的身體捐給博物館尋求學術庇護，讓歐派論的狂熱信徒無法對他下手的緣故。

雖然最近學界聲援通靈派的聲浪有越來越高的趨勢，但歐派論的支持者顯然不樂見這種情況發生，因此他們展開了新一波的獵殺通靈派行動，想要完全消滅該派系。

不過，根據癟．凡沃指出，目前還幾位通靈派的學長姐流亡於宇宙聯邦，他們以各種奇特的方式持續著通靈派的學術研究並躲避歐派論者的追殺。

而本文所描述之通靈派對古虛擬偶像的見解，多半建立於六百年前戴世．卓齁齁教授的獨獲之創見。然通靈派經歷數百年的發展，或許早已推導出更多震驚世人的理論。他們是否掌握了 Sana 畢業的鐵證？是否通靈出每位古虛擬偶像的身高體重和真實樣貌？

在無法與其他倖存聯絡的情況之下，確實很難掌握該派目前的研究進度和相關理論的發展。而通靈派的支持者也很難協助他們脫離追殺和學術迫害的窘境，畢竟有不少歐派論支持者偽裝成通靈派學者，試圖找出他們的藏身處。

因此，在這危急存亡之秋的關鍵時刻，通靈派是否能在下一次的古代虛擬偶像年會重回學術殿堂？歐派論和其他學者是否會阻撓通靈派的到場？

在這場精彩的學術對決中，通靈派的未來命運充滿著變數，唯有透過堅定的求知慾和積極強化自身通靈能力才能克服種種挑戰，繼續在古代虛擬偶像領域中展現其獨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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